清华懂王链接天才少年：当顶级打工人出来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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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 AI 语音识别的文字实录：
李博杰 00:00
我老婆也老是说我这个时间都花在计算机上面了，都没什么时间陪她……
Up主 00:10
好的。先给屏幕前的观众们做一个自我介绍。
李博杰 00:14
屏幕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叫李博杰，我是13年到19年在微软和中国科技大学联合培养的博士s，是19年到23年在华为的天才少年，在做的是数据中心网络和数据中心高性能系统这个方向。
Up主 00:31
我再补充一下，博杰其实是有各种各样的称号在的，比如说天才少年的称号，中科大的少年班，他也是曾经在SIGCOMM、NSDI等多个计算机的国际顶会上发表过文章。就是这个文章的level大概有多牛，如果说在挑选出比这些文章更牛的会议或者期刊的话，那只剩下nature跟science了，基本上已经是天花板级别的了，而且博杰现在出来创业了，所以这次想跟博杰聊聊自己在职场自己在人生上的一些看法。
博杰现在出来创业真的是集万千瞩目于一身是吗？
李博杰 01:11
没有。其实我们还是想低调一点，为啥说要低调一点？你看人家都说创业，为什么创业公司比大公司有优势？就是fast and privacy。第一个是fast，我不需要一个很长的决策流程就能开始干这个事。
然后第二是privacy，我有一个项目有一个好的想法，我可以很快的就去实现它，不需要去说就很多人盯着，因为说大公司里面有些比较突破性的想法，其实难以实现，它的原因就是说有很多人会去问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privacy就说没有人会问你说你做这个东西靠谱不靠谱，等你做出来以后，这个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对吧？
Up主 01:49
你能简单的一句话的给大家去介绍一下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事情吗？
李博杰 01:53
就7个字就行。大模型操作系统。
大模型，咱们现在ChatGPT为主的这么一些大型的语言模型，然后操作系统就是在大模型和应用之间的这么一套中间件，它去解决大模型现在的这样的一些成本高不可控，安全性以及它的模型的评估等等这一系列的问题。我们这边的话可能会来会有两类用户，第一类用户的话相当于to B的，也就是这些做应用的公司，他们需要用大模型，但是我们知道现在的大模型，不管是OpenAI的模型，还是其他的比如开源的LLaMA，它实际上都是有安全性的问题。
比如说它不能保证输出的东西是合规的，然后它还有幻觉的问题，就是它输出的东西它有可能是在胡说八道，我们有办法知道它到底在不在胡说八道，它可能在执行长流程的任务的时候，它可能有的时候会执行的不靠谱，不听从人的规定它的成本的问题，因为说现在不管是用LLaMA还是用OpenAI的GPT，实际上它成本都是很高的。
另外我们GPT-4读一篇论文需要10美金的成本，Runway ML就是一个生成视频的工具去生成一个7.5分钟的视频需要95美金，我们这边通过很多方法，技术上之前有一些积累。我和我的联创其实之前在大模型的效率，还有包括它的infrastructure以及模型如何去解决这些安全可控方面的，都有很多积累，比如说我们可以去把一个模型的性能提升2~4倍，这样的话就降成本了。
第二是说我们还可以用小模型达到类似大模型的一个效果，通过做alignment之类的方法，能够充分利用这个模型本身的一些能力，减少他的幻觉。
Up主 03:32
有没有对创业的成功或者失败做过一个定义，比如说我做到什么程度，我认为我当然做成了。
李博杰 03:41
用投资人的眼光来看的话很简单，你的项目被收购了或者IPO了就算成功，然后你的项目最后破产了，那就失败了。
如果是对我自己的眼光说这个项目做成了有人用，这就是成功，他用现在的模型解决不了这些成本，还有可控性的问题，他用了我的这个东西它解决了，那就是有需求对吧？对吧？
Up主 04:03
有没有想过成功之后，你现在公司开始盈利了，后面你有想过在做什么吗？
李博杰 04:08
我觉得就逐渐把它scale，实际上你问到的是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就像我们现在也有一些初步的客户，我们现在在想的如何把这一个初步的一单子的客户把它变成可以持续的发展的一个产品，从客户到产品还是一个很大的区别，还得考虑说这个产品有多少人会用，它的市场有多大。
Up主 04:27
有没有考虑过失败就不做了，有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李博杰 04:31
我觉得目前来说的话，创业肯定不会有失败的一个停止信号，你即使说现在这个项目做不不成，肯定要去继续去做下一个项目，一直到把这个事做成为止。
Up主 04:44
你觉得这种天才少年的整个过程经历，包括你在职场中的这些经历有哪些特别重要的点吗？
李博杰 04:51
我觉得是这样说，所有的天才少年来了公司以后都是普通员工，他只是招聘的时候这么一个special offer，就跟阿里星什么的这些是一样的，然后媒体也不会大肆宣传那些阿里星。作为天才少年的话，公司会跟很多特殊的这样的一些培养的机会，比如说有一些高管交流的机会，记得老板当时就跟我们讲，什么东西是对年轻人最重要的，其实不是说钱也不是级别，最关键的是说这个人他在做什么样的项目。你的整个人生规划它就是一个个项目组成的，他并不关心说是这个项目是学术的还是工业界的，是做管理还是做技术，只要是说这个项目能够make impact，能够make a difference，我先一开始加入的是MindSpore里面，让我去负责算子的生成，大部分的员工可能进来以后，他就是负责其中的一小块，我其中一进来就负责了多面体编译这么一个最关键的这么一个模块，同时还有带着一个团队一起来做技术的事情。
然后后来到20年的时候，我去负责去做 unified bus，就是我们公司新的一种高性能的网络总线，然后这个项目里边也是汇聚了我们公司里面非常多非常牛的专家，比如说像我们的廖博，就是2012首席科学家，还有谭博，我的导师，同时也是我们的中软里边的一个非常高级的专家，他们就亲自带着我们去做一些设计，让我们一下子就走到了整个计算机网络，还有计算机系统领域的前沿，对标了这个世界上最先最先进的网络和系统的这些技术。
Up主 06:21
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一种像那种嫡系和非嫡系的这种感觉，普通进去的人他没有那个机会去展示，没有那个平台去展示自己是不是他会发展的慢一些？
李博杰 06:35
这个肯定不是。我们一开始说天才少年他是入职定级的时候用的，进来以后他就不再是天才少年了，他只是给你了个机会进到这个项目里了，但是说不代表说进到这个项目的，一开始就给你一个很高的开头，其他的员工他如果做出了很好的事情，他也可以一步步升上来，我们这边华为里边有好多升级很快的，还有更多的可能是这种从普通员工或者就是普通的博士一点点升上来的。
Up主 06:58
也就是说即使你进华为是一个一般的水平，甚至你本科生进华为，只要在你的对应的平台做出一些厉害的事情，你总会被人发现，对，并不是说如我没有进没有拿到所谓更高的，我一步差我步步就落人，没有那种感觉是吗？
李博杰 07:18
你看我们华为一些最高的高管，网上能查到的这些，并不是最早80年代创业的这拨人，好多是90年代甚至2000年前后才加入华为的，那就说明说他的人才选拔的体系是非常流动性强的。
Up主 07:33
就是说你即使现在这一步走的不是那么好，后面其实也可以到一个更好的地步，对吧？
能讲讲为什么选择出去创业吗？
李博杰 07:44
其实是我觉得华为还对我还挺好的，我们部门的领导对我还非常关心，同时我自己在这边做的像高性能网络这块的东西还是非常关键的。
如果说我继续做网络的话，我肯定还是留在华为，但是我自己为什么会想出来去搞大模型的，第一是我从去年开始开始关注大模型，它确实是未来5~10年一个最关键的发展的趋势，不只是说ChatGPT出来以后，还有很多相关的技术其实都说明了这一点，而且现在确实也有很多人在尝试投资事情端到端的去把一个事情做成，这个也是对我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挑战，因为我自己其实在读博的时候还有读本科的时候，其实也有想端到端做一个产品，虽然说那个时候没有正式的就开始做，还是比较享受这样一种体验。
我自己从目前的技术经历上来说是一个纯技术专家，没有什么产品或者商业的一个经验，但是说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一个机会锻炼一下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Up主 08:39
你觉得是哪些人适合去创业？
李博杰 08:41
我觉得就问一个问题非常简单能判断，比如说就说现在大模型这么火，你是觉得大模型是更有可能在一个大公司里边获得成功，还是说更有可能是在一个创业公司里成功？
如果说你的答案是大公司，好，你肯定就不应该适合创业，因为确实有很多人，比如说像我们华为内部的人，阿里的百度的他们都聊过，他们觉得说大公司它有资源又有卡，同时又有应用场景，有商业场景，有直接流量入口。另外一拨人他的想法就正好相反，他就就觉得说我可能下一波要能搞成的应用，并不是说在现有的应用的基础上去修修补补去给它增加一个大模型的能力，而是说AI Native。就有点像是我们移动互联网，第一波可能是说原有的互联网的应用，我谷歌做一个手机谷歌对吧？
真正火起来的这些移动互联网应用，不管是微信也好，美团也好，或者说滴滴打车也好，这些离不开手机这么一个移动端的能力，没有GPS就没有这些应用，我们相信未来在AI的领域里面一定也会有很多关键的AI Native的应用，但是到底哪些东西能够商业变现，我们现在还不是特别清楚这件事。我们相信小公司能够去在一些场景下弯道超车做成这个事情，它就是一个适合创业的机会。
Up主 09:57
在当年乔布斯创立苹果的那个时候，计算机反而是一个异类。
所以站在这个角度的话，你就包括像腾讯当年的创业，包括像阿里当年的创业不是说融资的时候，别人说还是像搞传销的，但是如果你真的认同这种找细分领域，找这种细分赛道去做一些事情而容易成功。
李博杰 10:18
就是说我觉得创创业者最适合就找到一个非常小的这样的细分领域，并且在细分领域形成垄断。
Up主 10:25
博杰你觉得创业和打工的区别是啥？
李博杰 10:28
就是说在华为其实做很多事情也是跟创业很类似，从0到1的去做这么一个项目。
那么这个时候我也得一开始立项写申请书，写申请书的时候其实在拉投资，就是我们各个部门领导他都要去评审投资到底对华为有没有利，然后华为能不能从从中获得商业价值。
我觉得大公司来做这个事儿和在一个创业公司里做这个事儿，最大的区别就是说这个风险是不一样的，也就是我在大公司里面，我这个项目没拿到投资，我大不了去做别的项目。
那就是说但是小公司里边你是押上了自己全部的时间和全部的这样的身家对吧？去做这样的一个事情，所以说他就是风险和收益是不一样的。如果说是一个小兵和一个大公司的创业者可能差别比较大，但是如果说我在公司里面本身就是有一定位置去有需要去给团队找资源去做这个事的，就是一个事情的领导者，可能这两个角色是不太一样的。
Up主 11:24
我想知道你比如说你现在一般每天早上几点起，晚上几点睡。
李博杰 11:29
我实际上早上的话一般8点多起来，然后晚上12点睡，就还算比较规律。我在公司的时候其实也算是我们部门里边相对工作时间比较长的，不是说卷，是我觉得我也比较喜欢计算机这个东西。然后我老婆也老是说我这个时间都花在计算机上面，都没什么时间陪她，所以有的时候即使在家里边，然后也是在想我这些事，就喜欢在上面花点时间。
Up主 11:56
如果你自己再重读一遍博士的话，你会给自己的当年的自己给什么建议？
李博杰 12:01
首先我觉得我博士读的是相对顺利的，因为我正好遇到了两位导师。第一位导师对我是特别好的，就像一个亲人那样来对待我，然后争取了很多很先进的资源，包括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这样的一些网络的设备，然后一些研究的集群。所以说这是第一个建议，就是说一定要去一个真正就能够拿得到最先进的应用，或者说最先进的硬件的地方去读这个博士，当然说可能如果说你已经选择了，这就就没有办法了，但是说如果说是还没有选择的话，就这个机会去做选择。在我们计算机这个领域里边，很多时候它是跟硬件的能力以及它的应用，就是说你到底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应用场景，是非常紧密相关的，他给我的第一个项目是一个手把手的带的模式，我觉得这个也非常好。
最后找到一个导师，就是说他是手把手的亲自去带这样的一个项目，因为现在有好多放手型的，就是说散养的，就是我的第二个导师可能稍微更偏散养一点，但是这是第二个导师的好处就是说，因为我第一个导师idea是他提的，然后包括论文的写作，他也帮我改了好多东西，然后包括这个实验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的都是他去带着我，这样的话就让我知道科研到底该怎么做，相当于有一个模板了。
然后等到第一篇文章发出来之后，其实严格来说这篇文章我是干活的，实际上人家应该是第一作者，但是是他是让我毕业是吧。然后到第二篇文章，手把手教的这种形式也不利于去培养学生的这种自己独立研究的能力，但正好我就换了第二个导师，这也是运气非常好的，他兴趣是非常广泛，然后就让我说你自己要想你自己的研究方向，当然他在这个研究方向上也给我很多指导。他的经验非常丰富，一开始有一些不太靠谱的方向就给我否掉了，然后让我去focus在这个问题上，正好自己又比较感兴趣，然后有相关的背景知识，这样的话后边我又学会了独立研究的能力。
Up主 13:56
你推荐哪些人去读博？
李博杰 13:58
我觉得最推荐的一类的人其实就是对科学他有非常强的兴趣的，兴趣需要加一个限定，他不是民科的那种兴趣，不是说我看了一堆科普文章，觉得它很感兴趣，这样的人很多时候真正遇到科研里边那些琐碎的事的时候，然后他就会觉得跟实际的想象不一样。比如你文章写出来老是被拒是吧？然后就崩溃了，所以说最好是有实际科研的经历。
最好是如果说我想读博的话，最好是本科的时候，他加入一些实验室去做一些科研的辅助性工作，这样的话对科研到底是在干什么，是一个怎样的过程，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完了之后再说我是不是真的想干科研这件事情，如果说真的是还觉得是对他兴趣很大，我希望去探索科学的前沿，而且我就愿意说在在科学的前沿去前进一小步，然后我觉得前进这一小步是非常有价值的，他就适合读博，其实很多博士他其实是不适合读博的一些功利的想法，我这个读博士是为了多赚点钱，或者说我读这个博士是为了一个大的成就是吧？但是这种其实都是不太现实的。
Up主 15:02
论文投稿上面的经验或者是写论文方面的经验吗？
李博杰 15:07
其实我自己投写论文能力也不行，因为还是说第一篇论文一次中，是因为我导师帮我改的，然后那项目整个就是我导师从从头到尾手把手带的，对吧？
第二个项目能够一次中，也是因为说第一次成功了，我在那个基础上做后续的工作，当时正好FPGA在微软部署，这个是全世界瞩目的一件事情，搞一篇文章，其实就是审稿人是很希望看到这篇文章被录用的，就是有这么一个平台去借力的。但是说后边再发文章我就没那么容易了，像我现在有投了四五次的文章还没中，我后边发的两篇文章也是投了四五次才中的，所以说真的没那么容易。重要的是，第一要找精通论文写作的人帮忙去polish，就是去改进这个文章。
Up主 15:56
也就是说建议大家把自己的文章先多给自己能认识的一些大牛，多给他们去看看。
李博杰 16:04
尤其是这个文章还没开始写之前，在东西还在构思的时候，到学术会议上来，然后跟这些大佬们去沟通，然后因为大佬们基本上就是你未来的评审人，看看人家觉得你的idea靠不靠谱，人家都觉得你的东西是扯淡，你这个就别写了对吧？
Up主 16:22
你能讲讲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选择吗？
李博杰 16:26
就是我大二上学期的时候从数学专业转计算机专业，这个就在从大学的时候讲起，最早的时候竞赛保送，所以说交大还有中科大，然后都给了我录用，然后包括复旦。我是计算机和数学都得奖，所以说我就想我读数学还是读计算机，然后我自己觉得说我数学可能还是好一点，我想静静下心来去读一读，然后这个时候我也是对高等数学不都不够了解，我感觉他跟初中的竞赛数学差不多，去读华罗庚班了，我们中科大的华罗庚班，因为中科大的数学科学相对好一些对吧？
但是我读了一年，我数学成绩也不怎么好，数学的兴趣比较差，我感觉说它都天天在推这些公式，然后感觉有点无聊，然后同时我觉得计算机很有兴趣，计算机我上了大学以后接触了很多做网站，包括做操作系统，包括维护网络这些事情，我感觉这个事情能够真的是自己从头到尾去做一个东西，兴趣很大。
因此大二上学期的时候就转计算机，我就想如果说当时没转的话，我可能说是也成不到了一个什么数学家，我可能会过得比较痛苦，因为是在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所以说我觉得大学最关键的一个事情就是要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并且勇敢的去做。
Up主 17:37
OK，我觉得博杰身上有一个非常好的品质点，你去做一件事情之前你都会先去试一试。包括你刚才去讲推荐什么读博，所有人都是说什么东西不好，你劝他说你去试试，你先试试，也许这个东西很简单，他们都连尝试这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们在本科期间就去实验室去试一试，包括你刚才讲的就是说你为什么选择从数学转到计算机的这个点，也是因为你先去，你觉得自己在那个时间节点，你觉得自己很喜欢数学，但是你去学了之后，你发现好像也就那样，所以你去转弯跳转到另外一个，我觉得反而是一个我觉得是你能这么厉害，这么能够成功的一个非常大的因素，因为敢想敢做，真的是敢想敢做。
你觉得原生家庭对你的帮助是怎样的？
李博杰 18:30
其实我感觉我家里边工薪阶层挣的钱是比较少的，然后同时我觉得在我跟我成绩差不多，现在相同的水平的人里边，其实相对来说是我的家境是相对偏差的。那么为什么说能够有这样的一个机会去竞赛或者说是什么的，主要是我觉得当时石家庄市的公立教育搞得比较好，就是说当时在我这个年代大部分的学校你都要去交很多钱才能去上这些竞赛班，接受很好的教育，但当时我们石家庄二中，它实际上是河北相当于最好的一个中学，然后它集中了整个石家庄市最好的这样的一些老师，而且所有的竞赛全部都是免费，然后包括我们小学的时候还是搞数奥竞赛，免费开设的这些班，你在公立教育里边他拿到的资源就是河北省最好的，所以说这个条件可能到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Up主 19:23
这也算是一种运气，对，也不是那种家庭能带给你的，对，当时你不是在博客里面就说当年其实是有一个机会，正常高考，然后考清华是吗？然后你没选择，我看你那个文章中说你很遗憾，这对你后续的人生有过什么影响。
李博杰 19:42
清华能够提供给我的资源肯定还是挺多的，因为比如说清华它的校友资源它是非常多的，不管是说在学术界，我们网络圈的学术或者说是在创业的领域里面，其实清华的校友都特别多，所以说它肯定是能够提供好的一个资源，然后但是我在科大也有它独特的优势，因为我们科大它虽然说搞计算机的人相对少一些，但是说学生学校给我们的支持比较多，比如说学校网络中心，然后他给了我们很多机器，让我们自己在上面搭网站，在上面去提供一些网络服务，很多学校它实际上是不给学生自愿的。
另外就是说我们科大的群体比较扎堆，我们这些搞技术的人大家都互相认识，跟我合作的这个人，然后都是从科大的圈子里认识。
Up主 20:28
所以其实没什么遗憾，各有利弊，你觉得你人生整个过程中现在也这么长时间了，你觉得你的人生中有哪一段时间是人生的低谷期？
李博杰 20:40
可能就是刚上本科的那一两年的时间和转专业的事情，就是刚一开始我学数学专业我确实不喜欢，所以说数学物理这些基础课，然后然后那些基础课我有些也不太感兴趣，我就对计算机的那些专业的东西感兴趣，所以成绩不太好，我就觉得说这个时候是比较低谷的。但是好在我从加入了微软亚洲研究院以后比较好了，我自己在科大的时候做了很多有趣的项目，虽然说成绩不太好，微软研究院的导师然后看中我了之前做的这些，因为他正好做的也是这种系统的东西，跟我之前折腾计算机的网络、操作系统这些东西很像，所以说我在这边表现也很好，正好也很快的就适应了，给我一个很好的机会，然后后边就发展的比较顺了。
Up主 21:24
我感觉你听下来好像挺顺利的，我们组的情况，我们组没有人带，就第一把第一波的线是我捋的，我好不容易把那个线就捋的就稍微能看了，几天又拔得乱七八糟的，然后最尴尬的就是你好不容易这个程序正跑着，然后啪一个人过来把你的系统踢掉，然后把你的整个testbed给你弄坏，然后你就没办法弄。
李博杰 21:50
为什么他们弄坏了，你们不是应该是分配的吗？
Up主 21:53
我们这块更加管理混乱的一个地方，没有人管。
李博杰 21:58
那就是谁来了，我看着机器不爽，就给他拔线。
Up主 22:02
这样后面遇到多了几次这样的事情，大家会就跟ALOHA一样，先在群里面问一下。
李博杰 22:10
有没有人在用是吧？没人说用好我占了，对。
Up主 22:15
经常是那个人看到了。
李博杰 22:17
机器已经被占了。机器被占了都算好事，环境已经被破坏了。
Up主 22:23
环境就被破坏了，然后代码也没了。
你一般在压力大的时候会选择干啥？
李博杰 22:29
我其实压力大的时候，一般来说我就是看看书，或者说我到网上去，到时候去看看这些资料什么之类的东西，不是说那种学术的资料，还是比较喜欢阅读这块的。
然后另外我自己也会运动，就是说每天会跑10公里，然后我一个月就能跑300公里，所以说对之前我把自己也搞瘦了，然后同时我还在学校的时候都是不及格的，后来的话然后甚至我还能跑下来半马。其实我觉得就是说因为当时正好是我从华为这边从一个individual contributor到这种组织的管理者的一个职责的转变，虽然说我带一个技术团队，但是我不需要直接去给他们打考评之类的，说只要给他们一些建议，然后就一块做就行了。但是真正作为一个组织的管理者，要考虑更多的一些事情就是说你需要去规划这个项目，然后去找项目所需要的这些资源，然后最后还要把这个项目变成一个产品，需要把这一套的规划都得想通，去找应用场景，然后包括说项目有什么技术竞争力，要想出关键的竞争力点。
Up主 23:33
最后一个问题，有没有什么话，有没有什么建议，想给我们的观众？
李博杰 23:38
自己的话一个是专业方面，一个是非专业方面的。首先第一说像现在大模型，它是未来5~10年一个非常关键的技术，所以说跟大模型相关的，不管是模型的基础设施，比如说硬件，还有它的训练框架以及网络，然后通信存储等等这些东西，然后还有在上边的这些模型和应用之间的中间件，也就是刚才我们所说的操作系统，有非常多可做的事情，我们也觉得说顺势而为去做最关键的这些事情，可能能够更容易去获得一些成绩。
第二个的话就是说非专业方面的，每个人不管在哪个阶段，然后最关键的是说还是要找到这个兴趣，并且 follow your heart，然后这样的话也就解决了你刚开始所说的，很多人都是随大流，是在做一个小兵，然后小兵很多的事情就是同质化对吧？
比如举个简单例子就说这个大模型，然后现在说OpenAI出来了个牛逼的大模型叫GPT-4，现在好这么多公司都出来了，说我也要做GPT-4这样的事情，实际上就是一个me too的事情就是说可能就不是那么有意思，然后你真正要做的就是说我自己跟跟别人有什么不同，有点像乔布斯在很著名的演讲里边讲的 make a difference对吧？
Up主 24:49
好，今天就到此结束，给大家拜拜了。
李博杰 24:52
好，拜拜，多谢。
Up主 24:58
你对工科男生追女生有什么建议吗？
李博杰 25:01
其实我不能说有什么建议，你说有什么经验，我也没经验，我觉得说因为说我在追女生方面肯定不算是有经验的，最重要的就是说什么？
就是说可能遇到合适的人要大胆的去追，而且跟她一直保持很好的关系，而且我自己其实也是说可能也做得不太好的，就是说工科男生很多时候他自己的思维模式是跟大部分女生是不太一样的，就是说可能男生的思维方式更偏理性一些，你比如最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说男生比如有时候生气，然后我过一晚上我会自然的就好起来，永远都不会过夜，但是女生就不一样，说你如果说是不去及时解决情绪的问题的话，越来越严重对吧？就是说它这就是不同思维模式的一个区别，关键就是要找到跟自己三观合适的，我觉得这个还是很关键的，如果说你只是看了人漂亮，然后三观不合适，这样过起来肯定不舒服。